第 2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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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3 章
林志宇忍了忍，最終還是妥協了，只不過妥協地極不情願。
“對…對不起”
沈鶴推開要打自己的人，走過來故意學他潦倒的語氣：“對不起～”
其實就是純惡心他。
“你特麽…”林志宇瞪他。
“……”
江景陽把沈鶴拉到身後。
“好了兄弟們，架打完了該幹啥幹啥吧，”李楓組織散場，看向秦錚，“他這傷挺重啊。”
聞言秦錚看過去，嘴角眼角破了皮，臉挨了幾拳力度不免紅腫起來，眼眶裏泛了紅血絲，高挺的鼻子也擦傷了。
他死死盯著林志宇，全然沒有發現秦錚在看他。
視線再移，江景陽無意識地舔了下幹裂的嘴唇，秦錚收回眼。
“老大，你沒傷哪兒吧？手沒斷吧？腳呢？”沈鶴擔心地把他轉了一圈，“還好還好，沒折。”
江景陽：“……”
他甩了下發僵的手臂，“你自己呢？”
沈鶴蹦了蹦，留了半身牛勁兒地熱切道：“我沒事兒，我對戰的比我還矮半個頭呢，他楞是一拳都沒打到我，倒是被他同夥偷襲了，踢了腳我的屁股。”
江景陽聽著，拉上校服拉鏈，“其他人呢？”
“哥們都抗揍的，就你傷的最重，”沈鶴低落幾分，很快振奮起來，“沒事兒，有兄弟給你掛號。”
“……”江景陽彎上唇，“掏得出幾塊錢。”
“秦錚，你不走？”李楓問。
秦錚搖頭：“有事。”
“行，”李楓一把撈過林志宇，掐著他的脖子，“你看什麽看，跟我回去再打一遍。”
“哎呦我，”林志宇擱在他的腋下，彎著腰，“楓哥…”
沈鶴見狀都散了，“景陽走了，去藥店。”
“嗯。”
秦錚默默伸了下手。
“……”
嗯？
“你扯我幹嘛？”
秦錚沒回答他，對沈鶴道：“你們先走，我帶他去。”
不等江景陽答應，秦錚看他道，“你書包在我手上。”
……
總之江景陽是被強行拉走的。
夜色降臨，天色漸暗，街道的路燈開了，落下一束黃昏光照在地上。
江景陽展開雙腿坐的在藥店外長椅上，另一個座位上放了兩個靠在一起的書包。
路過的路人不禁瞄幾眼，江景陽不是沒有察覺到，他討厭這種眼神，側過了臉。
秦錚剛好出來，見狀，“你就這樣別動。”
“……”
他偏不，正回了臉。
秦錚坐下，翻開袋子，拿出碘伏和棉簽，“你這樣也行。”
江景陽倒吸一口氣，看他慢悠悠地拆開又擰蓋的，“就幾處傷口買個創可貼就行了，整這麽多幹什麽。”
“你舍得讓自己這張臉留疤？”
“它會愈合的。”
秦錚用棉簽蘸好藥水，沒搭理他的話，向他靠攏，“臉過來。”
“……”
他歪了身子，躲開他。
“留疤不好看的，”秦錚勸他，眼下閃過一絲笑意，“你不覺得自己是帥哥麽？”
這下把他釣上了。
江景陽眼睛四處亂瞟，就是不看他，假裝自己很忙，又假裝不了，總有幾眼瞥到他，而且身子還不敢和他靠太近，成了一種詭異的姿勢坐著。
秦錚心裏明鏡似的：“別亂動，我不和你對視。”
“……”
靠，誰想和你對視。
江景陽不耐還擊：“我發現你這人很喜歡多管閑事啊，我答應你了麽你就這麽拉我過來塗藥？”
“剛才打架也是，你出什麽手？”
秦錚一言不發的換了根棉簽。
“我用得著你說好話制止嗎，瞧不起誰呢，都說了你別上，病號站遠點，有你什麽事？”
不作聲的人終於有了聲：“打起來沒好處。”
江景陽不服氣：“怎麽沒有，那傻逼挨我幾下就是對他的好處，輪得著他說我哥們？你那邊的人嘴上就這麽不幹凈？”
或許是太激動，撕拉到了嘴角的傷口。
他不忍地嘶一聲，大拇指一碰，皮膚上染了兩滴血。
秦錚抽紙給他，眸中沒了冷淡，顯出幾分苦悶。
“我是說，對你沒好處。”
“我…”江景陽啞言了。
如果打輸了，還換來一身傷確實對他沒好處，不僅沒了名聲還會被群嘲。江景陽秉持打不贏硬抗，誓死不做逃兵。
秦錚處理完，起身去丟掉垃圾，返回拿上書包：“按約定，剩下的檢討我寫。”
“我又沒贏。”
雖然對方道了歉，還是對方同夥出了手，被迫道歉的，那樣不樂意的謙，誰看了都不想接受。
“不。”
“本來就是我方有錯在先，你一心為朋友出頭，在我心裏，”
秦錚眉眼一亮，“是你贏了。”
“……”
倆人都沈默了半響。
江景陽緩慢地擰起眉頭，嘴角抽筋了一下，表情扭曲地“哈？”一聲。
移開視線，秦錚下意識摸了下左耳垂，後知後覺才感受到氣氛不對勁。
“嗯，應該是這樣，”他略顯慌亂地看了眼手腕，“不早了，你也回去吧。”
秦錚一溜煙沒了影。
留江景陽一個人在風中淩亂。
“……”
江景陽有些摸不著頭腦，他腕上有手表嗎他就看，莫名其妙的。
他手機叮叮來了幾條消息，又嘣來一個視頻通話，江景陽沒接到。
【鶴鶴噠：你在哪兒呢？】
【鶴鶴噠：消息也不回？】
【鶴鶴噠：怎麽不接呀？】
連環三問，江景陽揮拳的手有些疼感，他只好單手打字。
【彊：你，定位。】
沈鶴秒懂，【鶴鶴噠：就在網吧呢。】
……
秦錚推開臺球廳的門，就聽見裏面吵的鬧哄哄的。
其他人見秦錚來了，默契地給他讓位。他一進來就冷著臉，兄弟們也不敢打招呼。
他坐到了軟沙發上，面前的兩個人正在說話。
“再怎麽樣，你也不能去打聽別人家庭啊！他家庭再不好和你有什麽關系？”
李楓像是到了氣頭上，直呼大名，“林志宇，你這次做法太極端了！”
秦錚隨手撈起茶幾上的煙盒，發現是空的，他正準備扔進垃圾桶。
林志宇覺得自己沒有錯，負手辯解道：“楓哥，是他們非揪著我不放，我就打聽一下想挫一挫他的銳氣而已！”
聞言，空煙盒砸到了林志宇身上。
砸的突然，林志宇沒接住，“秦錚…？”
李楓指著他鼻子罵，氣的手抖：“秦錚你說說，打架就打架，挑釁幾句是常有的事，嘴賤拿別人家事來挑釁，你說說他是不是有病！這麽沒底線！”
秦錚臉冷的可怕，眸光漾起陰戾，嗓音低沈地似在壓怒火。
“過分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林志宇忌憚了七分，“我是過分了，不要生氣，有點玩過頭了。”
他為什麽討好賣乖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。
林志宇是後頭和秦錚玩起來的，一開始秦錚好友是李楓，由於李楓不服從管教被勸退，也沒學校敢要他，家裏見他如此撒手不管了，他只好在社會上混。
他是鉆了空子才能和秦錚玩到一起的，當時李楓一走，秦錚身邊缺了個伴，一個孤單單的。
他知道秦錚成績好，但能和李楓這種純純不學無術的走到一塊，就猜他不是個實打實的好學生。像是發現了秦錚的小秘密，所以百般服從他，倆人才得以交心。
“你挑事我出面幫你，只是因為我認你這個朋友，”
秦錚盯他，語言犀利，“還不懂麽。之前學校沒有我的包庇，你早被勸退了。”
林志宇恍然大悟。原來他們是真的把自己當朋友，不是個隨意使喚的小跟班。
因為有時候商量事情，秦錚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李楓。林志宇覺得自己被冷落，想借這次機會沖沖他們的勢頭，可並沒有做到讓秦錚對他刮目相看。
“……”
林志宇意識到自己的錯誤，低沈沈道了句：“對不起…”
李楓平覆心情，像個大人管孩子，“知道錯了就好，你以後可不能這樣了，要是再有，別怪我到時候揍你。”
“嗯…”
秦錚還是信任他的，眉間的冷氣消退了一半，“不許再去招惹他。”
“…知道了”
……
“景陽、景陽這兒！”
沈鶴向他揮手喊。
江景陽過去，坐上轉椅，兄弟給他端了桶泡面，“老大，打架辛苦了，吃！”
“幹嘛…快到月底了還有錢？”
“哎呀，我請的，”沈鶴遞叉子給他，“你別問了，哥們就是想彌補你嘛。”
“出息了。”
江景陽接過，“以前打架怎麽沒見你這樣。”
“因為以前打架沒見過這麽、這麽賤的人啊！”
給江景陽吃嗆了。
哥們趕緊遞水，“看把老大都氣嗆了，沒事吧老大？”
江景陽邊咳邊擺手：“沒事。”
沈鶴吹胡子瞪眼：“景陽，我可不服氣他打聽我們的家庭，打聽就算了，還特麽嘲諷，是不是人啊！”
“打出手氣也消了，”江景陽喝了口水，“格局嘛。”
沈鶴雙手環胸道：“反正我覺得林志不該那樣說，他跪著給咱們道歉都不能原諒！”
“老大你就人太好，雖然說格局，你也太格局了。”
“就是啊，我們聽的都來氣。”
“還把老大打成這樣，是有多恨啊？”
朋友們都替他感到不值。
江景陽想了想，就這麽過去吧，愛怎麽樣怎麽樣，他也不在乎。
而且秦錚也說，這場架是他贏了。
在他心裏。
“……”
江景陽沒心情吃面了。
想到他幹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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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就是純惡心他。
“你特麽…”林志宇瞪他。
“……”
江景陽把沈鶴拉到身後。
“好了兄弟們，架打完了該幹啥幹啥吧，”李楓組織散場，看向秦錚，“他這傷挺重啊。”
聞言秦錚看過去，嘴角眼角破了皮，臉挨了幾拳力度不免紅腫起來，眼眶裏泛了紅血絲，高挺的鼻子也擦傷了。
他死死盯著林志宇，全然沒有發現秦錚在看他。
視線再移，江景陽無意識地舔了下幹裂的嘴唇，秦錚收回眼。
“老大，你沒傷哪兒吧？手沒斷吧？腳呢？”沈鶴擔心地把他轉了一圈，“還好還好，沒折。”
江景陽：“……”
他甩了下發僵的手臂，“你自己呢？”
沈鶴蹦了蹦，留了半身牛勁兒地熱切道：“我沒事兒，我對戰的比我還矮半個頭呢，他楞是一拳都沒打到我，倒是被他同夥偷襲了，踢了腳我的屁股。”
江景陽聽著，拉上校服拉鏈，“其他人呢？”
“哥們都抗揍的，就你傷的最重，”沈鶴低落幾分，很快振奮起來，“沒事兒，有兄弟給你掛號。”
“……”江景陽彎上唇，“掏得出幾塊錢。”
“秦錚，你不走？”李楓問。
秦錚搖頭：“有事。”
“行，”李楓一把撈過林志宇，掐著他的脖子，“你看什麽看，跟我回去再打一遍。”
“哎呦我，”林志宇擱在他的腋下，彎著腰，“楓哥…”
沈鶴見狀都散了，“景陽走了，去藥店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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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嗯？
“你扯我幹嘛？”
秦錚沒回答他，對沈鶴道：“你們先走，我帶他去。”
不等江景陽答應，秦錚看他道，“你書包在我手上。”
……
總之江景陽是被強行拉走的。
夜色降臨，天色漸暗，街道的路燈開了，落下一束黃昏光照在地上。
江景陽展開雙腿坐的在藥店外長椅上，另一個座位上放了兩個靠在一起的書包。
路過的路人不禁瞄幾眼，江景陽不是沒有察覺到，他討厭這種眼神，側過了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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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他偏不，正回了臉。
秦錚坐下，翻開袋子，拿出碘伏和棉簽，“你這樣也行。”
江景陽倒吸一口氣，看他慢悠悠地拆開又擰蓋的，“就幾處傷口買個創可貼就行了，整這麽多幹什麽。”
“你舍得讓自己這張臉留疤？”
“它會愈合的。”
秦錚用棉簽蘸好藥水，沒搭理他的話，向他靠攏，“臉過來。”
“……”
他歪了身子，躲開他。
“留疤不好看的，”秦錚勸他，眼下閃過一絲笑意，“你不覺得自己是帥哥麽？”
這下把他釣上了。
江景陽眼睛四處亂瞟，就是不看他，假裝自己很忙，又假裝不了，總有幾眼瞥到他，而且身子還不敢和他靠太近，成了一種詭異的姿勢坐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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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用得著你說好話制止嗎，瞧不起誰呢，都說了你別上，病號站遠點，有你什麽事？”
不作聲的人終於有了聲：“打起來沒好處。”
江景陽不服氣：“怎麽沒有，那傻逼挨我幾下就是對他的好處，輪得著他說我哥們？你那邊的人嘴上就這麽不幹凈？”
或許是太激動，撕拉到了嘴角的傷口。
他不忍地嘶一聲，大拇指一碰，皮膚上染了兩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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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說，對你沒好處。”
“我…”江景陽啞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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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又沒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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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
“本來就是我方有錯在先，你一心為朋友出頭，在我心裏，”
秦錚眉眼一亮，“是你贏了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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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景陽緩慢地擰起眉頭，嘴角抽筋了一下，表情扭曲地“哈？”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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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機叮叮來了幾條消息，又嘣來一個視頻通話，江景陽沒接到。
【鶴鶴噠：你在哪兒呢？】
【鶴鶴噠：消息也不回？】
【鶴鶴噠：怎麽不接呀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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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彊：你，定位。】
沈鶴秒懂，【鶴鶴噠：就在網吧呢。】
……
秦錚推開臺球廳的門，就聽見裏面吵的鬧哄哄的。
其他人見秦錚來了，默契地給他讓位。他一進來就冷著臉，兄弟們也不敢打招呼。
他坐到了軟沙發上，面前的兩個人正在說話。
“再怎麽樣，你也不能去打聽別人家庭啊！他家庭再不好和你有什麽關系？”
李楓像是到了氣頭上，直呼大名，“林志宇，你這次做法太極端了！”
秦錚隨手撈起茶幾上的煙盒，發現是空的，他正準備扔進垃圾桶。
林志宇覺得自己沒有錯，負手辯解道：“楓哥，是他們非揪著我不放，我就打聽一下想挫一挫他的銳氣而已！”
聞言，空煙盒砸到了林志宇身上。
砸的突然，林志宇沒接住，“秦錚…？”
李楓指著他鼻子罵，氣的手抖：“秦錚你說說，打架就打架，挑釁幾句是常有的事，嘴賤拿別人家事來挑釁，你說說他是不是有病！這麽沒底線！”
秦錚臉冷的可怕，眸光漾起陰戾，嗓音低沈地似在壓怒火。
“過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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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志宇忌憚了七分，“我是過分了，不要生氣，有點玩過頭了。”
他為什麽討好賣乖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。
林志宇是後頭和秦錚玩起來的，一開始秦錚好友是李楓，由於李楓不服從管教被勸退，也沒學校敢要他，家裏見他如此撒手不管了，他只好在社會上混。
他是鉆了空子才能和秦錚玩到一起的，當時李楓一走，秦錚身邊缺了個伴，一個孤單單的。
他知道秦錚成績好，但能和李楓這種純純不學無術的走到一塊，就猜他不是個實打實的好學生。像是發現了秦錚的小秘密，所以百般服從他，倆人才得以交心。
“你挑事我出面幫你，只是因為我認你這個朋友，”
秦錚盯他，語言犀利，“還不懂麽。之前學校沒有我的包庇，你早被勸退了。”
林志宇恍然大悟。原來他們是真的把自己當朋友，不是個隨意使喚的小跟班。
因為有時候商量事情，秦錚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李楓。林志宇覺得自己被冷落，想借這次機會沖沖他們的勢頭，可並沒有做到讓秦錚對他刮目相看。
“……”
林志宇意識到自己的錯誤，低沈沈道了句：“對不起…”
李楓平覆心情，像個大人管孩子，“知道錯了就好，你以後可不能這樣了，要是再有，別怪我到時候揍你。”
“嗯…”
秦錚還是信任他的，眉間的冷氣消退了一半，“不許再去招惹他。”
“…知道了”
……
“景陽、景陽這兒！”
沈鶴向他揮手喊。
江景陽過去，坐上轉椅，兄弟給他端了桶泡面，“老大，打架辛苦了，吃！”
“幹嘛…快到月底了還有錢？”
“哎呀，我請的，”沈鶴遞叉子給他，“你別問了，哥們就是想彌補你嘛。”
“出息了。”
江景陽接過，“以前打架怎麽沒見你這樣。”
“因為以前打架沒見過這麽、這麽賤的人啊！”
給江景陽吃嗆了。
哥們趕緊遞水，“看把老大都氣嗆了，沒事吧老大？”
江景陽邊咳邊擺手：“沒事。”
沈鶴吹胡子瞪眼：“景陽，我可不服氣他打聽我們的家庭，打聽就算了，還特麽嘲諷，是不是人啊！”
“打出手氣也消了，”江景陽喝了口水，“格局嘛。”
沈鶴雙手環胸道：“反正我覺得林志不該那樣說，他跪著給咱們道歉都不能原諒！”
“老大你就人太好，雖然說格局，你也太格局了。”
“就是啊，我們聽的都來氣。”
“還把老大打成這樣，是有多恨啊？”
朋友們都替他感到不值。
江景陽想了想，就這麽過去吧，愛怎麽樣怎麽樣，他也不在乎。
而且秦錚也說，這場架是他贏了。
在他心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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